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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出生,卻又不知道怎麼介紹印度這個國家。因為很多宗教、民族,人口也多,面積大太複雜。」
印度朋友Maneesh這樣告訴我,但在還沒有真正觸摸到印度以前,一切只是憑空猜想。出發前,朋友問說:「你為什麼要去印度?那裡不是很貧窮落後,衛生條件也很差嗎?那種地方應該沒什麼好玩的。」
我問起自己:「那真正的印度是什麼?」貧窮、髒亂、瑜珈?包頭巾的阿三、吹弄眼鏡蛇的販子、還是能提振男性雄風的印度神油?
這樣的答案,就如同馬可波羅向忽必烈敘述著他所統治的那些看不見的疆域和領土,僅僅用一段故事或一句話,就標記了一座城市的種種面貌,忽必烈用他的想像統治了整個國家。而真實的世界卻往往在意料之外。
我寧可相信是馬可波羅在每一段旅程中的困頓與疲乏,感官的刺激與衝擊,豐富了一座城市或一個國家應有的獨特滋味。也惟有親手剝開印度這顆大洋蔥,才會讓洋蔥皮合成的神奇物質,嗆得你滿臉都是淚。
# 吹蛇人看著眼鏡蛇翩翩起舞
# 卡爾維諾-看不見的城市 (Invisible Cities by Italo Calv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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